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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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聽說因為此事，大人甚至還聯手仙界神女找回黑珍珠才得以將那幾位仙界使者擊退？”如月長老說起話來慢條斯理，一般都不帶什麽情緒，而不似崇文，多少有些喜形如色。
長老們對神女的態度君伏不是不知道，所以他向來不在眾長老面前過多的提及神女。
“嗯，神女了解仙界使者們所持有的上古神器，才與我一起從東海將黑珍珠借來，用以抵抗他們。”
“神女在世數千年，知道了解的定是比我們多的，這一次能夠守護住魔井，神女功不可沒。但……”如月長老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既然魔井已經安然無恙，與神女的來往是否也不該如此頻密？”
君伏垂下頭，像在壓抑住自己情緒的起伏。
“如月長老也同其他長老一般認為下任魔尊就該由我和魔妃所出？我本想著如果族中如有有潛力的後生，倒不是不能選拔一兩個合適人選進行培養。”
“大人，你的想法不是不可，但要推行起來阻力重重，就算我同意，背後還有那麽多長老，他們會同意麽？如今族中長老拉幫結派，蠢蠢欲動，大人應該有所感覺才是。”
如月長老的話讓君伏摸不清他的立場。他是支持自己的？還是心口不一？
崇文雖然總有小心思，但他都擺在明面上，比較好分辨。如月長老卻不同，他可以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對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
君伏不願與他多談，只好先將他打發回去，“魔井之下藏有上古神器，仙界有可能還會再來進犯，需得多加防範，不可掉以輕心。”
如月微微欠身，說道：“那是自然。我聽聞仙界天尊有一統三界之意，所以才會覬覦上古神器。但……眼下他手中所持夜明珠可是神女助他得來，大人，這神女不簡單，還請大人多加留意。”
君伏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如月也很識趣地說完就自行離開了。
蠍子精從外面進來，君伏叫住了他，吩咐他去調查一件事。
“這……真的好麽？”
蠍子精聽完有些震驚，但既然是自己主上的要求，他唯有答應。
“我只是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蠍子精躊躇了半晌還是領命離去。
他一邊朝外走一邊嘆氣，哎，這喜歡的人要是有個談了很久的前任，真的很難不讓人在意。
入夜後，君伏和神女一起離開魔宮前往魔犀牛出沒的地方。
魔犀牛喜歡在魔界的一塊沼澤附近出沒，只不過這一代瘴氣太重，加上魔犀牛喜歡在夜晚出來活動，狩獵難度很大。
撥開遮擋視線的樹葉，映入眼簾的就是三五只魔犀牛聚集在一起覓食。
魔犀牛個頭巨大無比，完全超過了神女的預期。
她回過頭，有些緊張地問：“君伏，它不會一腳就把我踩死吧……”
“你先定住它，我再上去將它控制住。”君伏冷靜地安慰她道。
“可是我聽說魔犀牛非常團結，一只魔犀牛遇到危險，其他魔犀牛都會上前幫它。我們要對付那麽多只，真的沒問題麽……”
沒等神女反應過來，君伏已經沖到魔犀牛前面。
他抽出長矛朝著站在最前面的一只魔犀牛劈去，其他魔犀牛被驚擾，紛紛發出尖銳恐慌的叫聲。
“快！”
神女一怔，連忙施咒將其他魔犀牛控制住，好讓君伏能夠逮住最前面的那只魔犀牛。
“君伏，你打算怎麽辦？”
“剝下它的皮。”
“啊？那也太血腥了吧……我暈血的！”
“魔犀牛的皮毛沒了還能再長，它們每年都會蛻皮一次。”
“哦……你們魔界的犀牛好奇怪哦，怎麽跟蛇一樣。”
君伏制住了為首的魔犀牛，它在君伏布下的大網裏奮力掙紮。
魔犀牛的眼珠有靈力，可以參破人內心中最悲傷痛苦的回憶並將它映射出來。
神女並不知道魔犀牛的這個特性，無意間與它對視了一眼，雖然只是轉瞬，君伏還是透過魔犀牛看見了屬於神女的那段令她悲傷難過的回憶片段。
那是一個撕裂的畫面。
神女站在懸崖邊伸出手試圖抓住誰，結果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周圍的碎石滾落。
她用絕望的眼神望著懸崖下方，最終卻什麽都做不了。
滑動的石塊和灰塵將整個畫面遮蔽。
原來這就是她最悲傷的時刻麽。
那副表情是君伏從未見過的。
在自己面前時，神女大抵或笑或不笑，但很少出現其他情緒。
君伏一度以為神女是個對感情頗為淡漠的人，現在想來，恐怕正因為經歷過大喜大悲，她才將情緒的起伏控制在最低的限度。
但……在那個畫面裏，她想抓住的究竟是誰……
取下魔犀牛的皮後準備往回走，卻發現放在站在離魔犀牛很遠的地方不敢靠近的神女不知何時站在了被剝了皮魔犀牛的身邊。
“等我給你施完這個咒法就不痛痛了哦。我們需要你的皮毛去做外袍，希望你不要介意。”
君伏看著她，不太懂她這是唱的哪出。
神女卻煞有介事的對著臥倒在地的魔犀牛施法，剛才還在痛苦□□的魔犀牛漸漸陷入沈睡。
“我們神仙就是會普渡眾生的呀。”
神女支著膝蓋站起來，然後往君伏的方向小跑過去。
“連魔界的眾生也普渡麽。”君伏冷不丁地問了句。
“我會呀。”神女篤定地點了點頭，“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君伏靜靜地註視了她一會，然後轉過臉，沒再說什麽。
兩個人帶著魔犀牛的皮毛回到魔宮時已經臨近拂曉，君伏只略微休息了一會就起床。
他起床穿衣，準備出門前看了還在床上熟睡的神女一眼，接著輕輕推門出去。
等他再次返回時，神女已經不見了。她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既然用魔犀牛的皮毛做一件袍子得近一個月之久，她就先回仙界待著，一個月後再會。
神女的去留總是很瀟灑，沒有太多的依依不舍或是纏綿。
瀟灑得甚至讓君伏懷疑她對自己的用情到底有多少。
三日後，仙界開大會。
神女趕回仙界倒不是為了開這個大會，只不過之前與紫微星君有約在先，要在仙界大會後一起聚餐吃火鍋，順便聊一聊仙界最近的動向。
她蹲天牢蹲到五百年就出來了，名義上還算一個罪人，所以像仙界大會這種活動是不配參加的。
雖然五百年前她每屆都會列席參加，但與會的時候不是開小差就是幹點別的，總之除了人在，思緒一般都是飄在其他地方的。
既然是開大會，肯定需要一個會議主持。往屆的慣例是每屆由不同的上神來擔任，到了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主持就默認為文曲星君來當。
神女原本對開會毫無興趣，反正內容無非就那幾件破事來回說，但紫微星君卻建議她聽一聽。
無奈之下，神女只好化身為一只很小的螞蟻，躲進紫微星君鬢邊的發絲裏跟著他一起參加會議。
她說話紫微星君能聽見，但旁人聽不見，所以一邊開會她還能一邊吐槽。
太久沒有參加仙界大會，神女都沒想到這個例會竟會演變成這副德行。
每個上神旁邊都站著身著清涼服裝的花精服侍，為上神們端茶倒水。這些花精穿著打扮的風格讓神女忍不住感慨：“天尊什麽時候瞎的啊，我怎麽不知道。他怎麽成這樣了啊，以前眼睛還是好使的。”
而且這種只有上神才能參加的大會，菡萏卻也列席其中，神女也不知道她能和其他上神討論出什麽有意義的結果來。
“紫微星君，我覺得我們天界要完蛋了。”神女躲在紫微星君發絲裏嚴肅地說道，“這會開的，比魔族的晨會差遠了。”
紫微星君但笑不語，說道：“你且再看看。”
等所有人就座，文曲星君開始發表講話。
“非常感謝眾位上神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參加這次的會議，來聆聽我們敬愛的天尊大人的具有進步意義的演講。”
文曲星君的開場白說了很久，久到每次神女以為他終於要結束了卻突然又另起一段。
“他說完了沒，他都說了一個時辰了，他是怎麽能夠將這麽多廢話湊在一起卻連一個詞語都沒有重覆的？”
紫微星君被神女的話逗得忍俊不禁，又不能被其他人發現，只好假裝口渴喝茶，將笑意遮擋住。
文曲星君又說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結束了他的發言。然後連休息都沒有，會議進程直接進入到天尊發言的階段。
他說的倒不多，先是冠冕堂皇地講了講最近仙界的一些近況，眾神們都在做些什麽。接著，話題切入對上古神器的尋找。
神女本來正在走神，忽的卻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天尊大人，屬下聽聞神女最近在跟魔界魔尊一起尋找上古神器，不知此事天尊大人是否知曉？”
神女一看，提她名字的這位上神以前就跟她有過節，她心想，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嗯，此事我略有耳聞，不過她除了東海黑珍珠之外，並沒能再尋得其他神器，不足以引起我們的畏懼。”
“可是天尊大人，神女乃仙界上神，卻與魔族勾結，這樣當真好麽？”那個上神不依不饒，“是否應該將其捉拿，再關入天牢，以示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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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因為此事，大人甚至還聯手仙界神女找回黑珍珠才得以將那幾位仙界使者擊退？”如月長老說起話來慢條斯理，一般都不帶什麽情緒，而不似崇文，多少有些喜形如色。
長老們對神女的態度君伏不是不知道，所以他向來不在眾長老面前過多的提及神女。
“嗯，神女了解仙界使者們所持有的上古神器，才與我一起從東海將黑珍珠借來，用以抵抗他們。”
“神女在世數千年，知道了解的定是比我們多的，這一次能夠守護住魔井，神女功不可沒。但……”如月長老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既然魔井已經安然無恙，與神女的來往是否也不該如此頻密？”
君伏垂下頭，像在壓抑住自己情緒的起伏。
“如月長老也同其他長老一般認為下任魔尊就該由我和魔妃所出？我本想著如果族中如有有潛力的後生，倒不是不能選拔一兩個合適人選進行培養。”
“大人，你的想法不是不可，但要推行起來阻力重重，就算我同意，背後還有那麽多長老，他們會同意麽？如今族中長老拉幫結派，蠢蠢欲動，大人應該有所感覺才是。”
如月長老的話讓君伏摸不清他的立場。他是支持自己的？還是心口不一？
崇文雖然總有小心思，但他都擺在明面上，比較好分辨。如月長老卻不同，他可以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對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
君伏不願與他多談，只好先將他打發回去，“魔井之下藏有上古神器，仙界有可能還會再來進犯，需得多加防範，不可掉以輕心。”
如月微微欠身，說道：“那是自然。我聽聞仙界天尊有一統三界之意，所以才會覬覦上古神器。但……眼下他手中所持夜明珠可是神女助他得來，大人，這神女不簡單，還請大人多加留意。”
君伏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如月也很識趣地說完就自行離開了。
蠍子精從外面進來，君伏叫住了他，吩咐他去調查一件事。
“這……真的好麽？”
蠍子精聽完有些震驚，但既然是自己主上的要求，他唯有答應。
“我只是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蠍子精躊躇了半晌還是領命離去。
他一邊朝外走一邊嘆氣，哎，這喜歡的人要是有個談了很久的前任，真的很難不讓人在意。
入夜後，君伏和神女一起離開魔宮前往魔犀牛出沒的地方。
魔犀牛喜歡在魔界的一塊沼澤附近出沒，只不過這一代瘴氣太重，加上魔犀牛喜歡在夜晚出來活動，狩獵難度很大。
撥開遮擋視線的樹葉，映入眼簾的就是三五只魔犀牛聚集在一起覓食。
魔犀牛個頭巨大無比，完全超過了神女的預期。
她回過頭，有些緊張地問：“君伏，它不會一腳就把我踩死吧……”
“你先定住它，我再上去將它控制住。”君伏冷靜地安慰她道。
“可是我聽說魔犀牛非常團結，一只魔犀牛遇到危險，其他魔犀牛都會上前幫它。我們要對付那麽多只，真的沒問題麽……”
沒等神女反應過來，君伏已經沖到魔犀牛前面。
他抽出長矛朝著站在最前面的一只魔犀牛劈去，其他魔犀牛被驚擾，紛紛發出尖銳恐慌的叫聲。
“快！”
神女一怔，連忙施咒將其他魔犀牛控制住，好讓君伏能夠逮住最前面的那只魔犀牛。
“君伏，你打算怎麽辦？”
“剝下它的皮。”
“啊？那也太血腥了吧……我暈血的！”
“魔犀牛的皮毛沒了還能再長，它們每年都會蛻皮一次。”
“哦……你們魔界的犀牛好奇怪哦，怎麽跟蛇一樣。”
君伏制住了為首的魔犀牛，它在君伏布下的大網裏奮力掙紮。
魔犀牛的眼珠有靈力，可以參破人內心中最悲傷痛苦的回憶並將它映射出來。
神女並不知道魔犀牛的這個特性，無意間與它對視了一眼，雖然只是轉瞬，君伏還是透過魔犀牛看見了屬於神女的那段令她悲傷難過的回憶片段。
那是一個撕裂的畫面。
神女站在懸崖邊伸出手試圖抓住誰，結果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周圍的碎石滾落。
她用絕望的眼神望著懸崖下方，最終卻什麽都做不了。
滑動的石塊和灰塵將整個畫面遮蔽。
原來這就是她最悲傷的時刻麽。
那副表情是君伏從未見過的。
在自己面前時，神女大抵或笑或不笑，但很少出現其他情緒。
君伏一度以為神女是個對感情頗為淡漠的人，現在想來，恐怕正因為經歷過大喜大悲，她才將情緒的起伏控制在最低的限度。
但……在那個畫面裏，她想抓住的究竟是誰……
取下魔犀牛的皮後準備往回走，卻發現放在站在離魔犀牛很遠的地方不敢靠近的神女不知何時站在了被剝了皮魔犀牛的身邊。
“等我給你施完這個咒法就不痛痛了哦。我們需要你的皮毛去做外袍，希望你不要介意。”
君伏看著她，不太懂她這是唱的哪出。
神女卻煞有介事的對著臥倒在地的魔犀牛施法，剛才還在痛苦□□的魔犀牛漸漸陷入沈睡。
“我們神仙就是會普渡眾生的呀。”
神女支著膝蓋站起來，然後往君伏的方向小跑過去。
“連魔界的眾生也普渡麽。”君伏冷不丁地問了句。
“我會呀。”神女篤定地點了點頭，“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君伏靜靜地註視了她一會，然後轉過臉，沒再說什麽。
兩個人帶著魔犀牛的皮毛回到魔宮時已經臨近拂曉，君伏只略微休息了一會就起床。
他起床穿衣，準備出門前看了還在床上熟睡的神女一眼，接著輕輕推門出去。
等他再次返回時，神女已經不見了。她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既然用魔犀牛的皮毛做一件袍子得近一個月之久，她就先回仙界待著，一個月後再會。
神女的去留總是很瀟灑，沒有太多的依依不舍或是纏綿。
瀟灑得甚至讓君伏懷疑她對自己的用情到底有多少。
三日後，仙界開大會。
神女趕回仙界倒不是為了開這個大會，只不過之前與紫微星君有約在先，要在仙界大會後一起聚餐吃火鍋，順便聊一聊仙界最近的動向。
她蹲天牢蹲到五百年就出來了，名義上還算一個罪人，所以像仙界大會這種活動是不配參加的。
雖然五百年前她每屆都會列席參加，但與會的時候不是開小差就是幹點別的，總之除了人在，思緒一般都是飄在其他地方的。
既然是開大會，肯定需要一個會議主持。往屆的慣例是每屆由不同的上神來擔任，到了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主持就默認為文曲星君來當。
神女原本對開會毫無興趣，反正內容無非就那幾件破事來回說，但紫微星君卻建議她聽一聽。
無奈之下，神女只好化身為一只很小的螞蟻，躲進紫微星君鬢邊的發絲裏跟著他一起參加會議。
她說話紫微星君能聽見，但旁人聽不見，所以一邊開會她還能一邊吐槽。
太久沒有參加仙界大會，神女都沒想到這個例會竟會演變成這副德行。
每個上神旁邊都站著身著清涼服裝的花精服侍，為上神們端茶倒水。這些花精穿著打扮的風格讓神女忍不住感慨：“天尊什麽時候瞎的啊，我怎麽不知道。他怎麽成這樣了啊，以前眼睛還是好使的。”
而且這種只有上神才能參加的大會，菡萏卻也列席其中，神女也不知道她能和其他上神討論出什麽有意義的結果來。
“紫微星君，我覺得我們天界要完蛋了。”神女躲在紫微星君發絲裏嚴肅地說道，“這會開的，比魔族的晨會差遠了。”
紫微星君但笑不語，說道：“你且再看看。”
等所有人就座，文曲星君開始發表講話。
“非常感謝眾位上神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參加這次的會議，來聆聽我們敬愛的天尊大人的具有進步意義的演講。”
文曲星君的開場白說了很久，久到每次神女以為他終於要結束了卻突然又另起一段。
“他說完了沒，他都說了一個時辰了，他是怎麽能夠將這麽多廢話湊在一起卻連一個詞語都沒有重覆的？”
紫微星君被神女的話逗得忍俊不禁，又不能被其他人發現，只好假裝口渴喝茶，將笑意遮擋住。
文曲星君又說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結束了他的發言。然後連休息都沒有，會議進程直接進入到天尊發言的階段。
他說的倒不多，先是冠冕堂皇地講了講最近仙界的一些近況，眾神們都在做些什麽。接著，話題切入對上古神器的尋找。
神女本來正在走神，忽的卻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天尊大人，屬下聽聞神女最近在跟魔界魔尊一起尋找上古神器，不知此事天尊大人是否知曉？”
神女一看，提她名字的這位上神以前就跟她有過節，她心想，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嗯，此事我略有耳聞，不過她除了東海黑珍珠之外，並沒能再尋得其他神器，不足以引起我們的畏懼。”
“可是天尊大人，神女乃仙界上神，卻與魔族勾結，這樣當真好麽？”那個上神不依不饒，“是否應該將其捉拿，再關入天牢，以示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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